第375章_缠魂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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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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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死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惊恐绝望地看着谢白,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白叹了口气,眼前也开始花,他静静地站在那儿,细细密密的雨珠子还在不停地落下来,身体也不知道是被淋湿的还是出了汗汗湿的,反正很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月娘,会没事儿的。你哥哥那么厉害的人,总会平安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月娘听不进去,红着兔子一样的眼睛盯着谢白,想要看清楚他的表情,最终什么都看不清楚。她呜呜地哭起来,“哥哥要是遇到危险,怎么办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回应她的,却是谢白砰一声倒在雨地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穿着一身月牙色的袍子,此番倒地溅了好些泥,月娘只觉得谢白身上的衣袍都脏了。她愣愣地看了两眼,忽然惊恐地蹲下去,伸手去摇谢白,“谢白,你醒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细雨,美人,怎么看都是一个十分具有颓废美的画面,可是雨里的美人与美少年都很狼狈。月娘发现她大概一个人在院子里闷的久了,所以心性都不太具有承受能力,先是哥哥,现在又是谢白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她不是一个爱哭的人,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今天一直在哭。

        月娘抹了一把脸,伸手去拉谢白,“你快醒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脑子彻底乱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付睿渊从台阶上走下来,顺便叫了两个下人,一左一右夹起谢白将晕过去的他扶起来,送到客房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拉起在地上有点儿傻呆呆的月娘,十分心疼,“他应该是受了凉,不碍事儿的。一会儿让大夫去看一下,这也行,你就在家里照顾着谢白点儿,他那个样子也不好回去。我一会儿让人去谢府给他家里送个信。“

        月娘即没说好也没说不好,只是脚步却跟着那两个送谢白的人一起去了客房。

        付府的大夫来的很快,可能平时他就替付家人看病,所以并不忙。

        月娘站在客房的门口,看着大夫忙前忙后,诊脉开方子,一时不知道该做点儿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说话,最后倒是那个大夫先开了口,“谢家少爷的身体没事儿,想必是今天受了风寒,再加上情绪波动太大才会这样子。小姐不必担心。“

        “哦。”月娘哦了一声,有些心不在嫣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夫也算是个过来人,自然没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开了方子,让月娘交给下人,就将空间留给了这对少男少女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夫一走,客房里就更安静了,烛火之中,谢白的脸倒不似之前一般苍白。他躺在床上安安静静地闭着眼睛,倒是个很养眼的公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月娘走过去,坐在床头,心中即担心谢白又提心付铭轩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是大哥,一个是心上人,虽然大夫说他没有大碍,可是让月娘将谢白抛下溜出去找付铭轩,这样的事情她还是做不太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付铭轩的湿衣服那两个下人换下来了,身上也盖着很厚的被子。月娘的耳朵里起初都是他的呼吸和窗外的细雨,可不一会儿她就听到谢白低低的惊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。裴毅,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直在不停地重复那几个字,仿佛入了魔。

        裴毅,月娘之前听丫环跟她说过,这个人正是之前劫持了皇后的女儿牧歌公主的那个流民头子,据说他曾经也是个带着兵镇守一方的人,朝廷以谋逆之名让此事盖棺定论,可眼下看起来,似乎并不是那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至少,谢白的性子能够在睡梦之中都说出这样的话来,必是知道些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裴毅来自江南灾区,又牵涉进了劫粮一事,月娘打算等谢白清醒过来,一定要从他嘴里套出点儿什么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夜过去,谢白的风寒好了很多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付家的客房里醒过来,身边还陪着付家小姐,那感觉说不出的诡异。谢白愣愣地望着趴在他床头睡着的少女,大概是这个姿势不舒服,她睡的也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时不时的皱一下眉头,显然也是在做恶梦。谢白揉了揉脑袋,想起了昨天的事情,付铭轩?!

        一夜过去,不知道是否有消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白一激动,月娘也跟着清醒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睁开眼睛谢白就急急催她,“快去找你父亲,看看你哥哥有什么消息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月娘看了眼外头大亮的天色,哦了一声也顾不上许多形象问题,提着裙摆就奔了出去。昨夜她竟在谢白床头睡着了?一夜倒是就这么过去了,可是大哥那边儿……是个什么情况?

        客厅里,付睿渊已经在那儿呆坐了很久。月娘并不知道他是一直没睡,还是起的太早,反正父亲的脸色看起来并不好看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哥要是有消息,他不会是那个样子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月娘的脚步慢下来,十分伤心地瞪着付睿渊,“爹爹,大哥他是不是还没有消息?”

        付壑渊看到女儿,一愣之后,也跟着点点头,算是肯定了她的答案。

        月娘的脚停在原地,她不知道自己该知道什么,大哥如今的武功一般人是奈何不得的。付府的府兵找了一夜,也没有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有点儿绝望,又有点儿茫然。

        付壑渊叹了口气,“月娘,你听爹爹说,没有消失,也许是最好的消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没有消息,起码不是最坏的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客厅里很安静,大雨过后的空气里有些冷意,月娘在谢白床边睡了一夜本来就没有休息好,她冷的鸡皮都冒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看了眼正要朝自己走过来的付睿渊,月娘最终压下了心里所有的不安,朝着付睿渊露出一个笑来,“哥哥是个好人,吉人自有天相,一定会平安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父女二人面对面站着,却根本掩不住的各自的担心,他们都知道,一定是出事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京城,山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夜大雨过后,哪怕曾经血流成河,也终究会被清洗的一干二净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在皇帝脚下生活的百姓必须得要练出这样的能力,也许这个自来总是最容易发生混乱的地方,像昨日那种屠杀似的行动早已经成为一种常态。

        反正京城的百姓们都不再受到那些影响,依然是打开门作生意,该干嘛干嘛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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